“你们两个没吃饭?”
“四姑娘若是因你们之过,记不住要领,学不成规矩,日后回了伯爵府,我定是要禀明给夫人的,到时四姑娘受的,你们就得挨上七倍八倍。”
两个丫鬟一听,当即加重了抽打的力道。
只见聂茹非平整的眉头,蓦地拧成团。
再观她的手臂,立刻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印子,不多时便鼓起了一道,看着便知里面定是渗了血水。
可疼了。
刘芬芳这回满意了,还装腔作势地责骂丫鬟:“瞧你干的好事,四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主子,下手就不会轻点儿?”
丫鬟难做,却也听得出刘芬芳根本没有上心骂她:“是,奴婢下次当心。”
聂茹非瞪向刘芬芳,她也不恼,盯着一头额汗看着刘芬芳笑。
刘芬芳对她的笑容不寒而栗。
是一种说不出的森然之感。
她顶着心底的异样,得意道:“哼,这种时候了,四姑娘还笑得出来,若老奴是您,定会长长记性,好好地把规矩学了,免受皮肉之苦。”
聂茹非笑意不减:“刘妈妈心知肚明,何必惺惺作态?”
“哼,老奴只是按规矩办事,听不懂姑娘所言。”
聂茹非突然笑着动了动嘴皮,惹来刘芬芳的好奇。
“你说了什么。”
“我说……”聂茹非后话又变小声。
刘芬芳不得不凑过去听。
只听聂茹非在她耳边笑音潺潺说了好些话。
两个丫鬟由于听不到,只能看到刘芬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下一刻,秦嬷嬷带人过来,传的是老夫人的话,说要找四姑娘问话。
老夫人是此间唯一的主子,刘芬芳自然没有理由寇人。
就这样,聂茹非被秦嬷嬷带走。
待刘芬芳直起身,两个丫鬟忍不住问:“刘妈妈,四姑娘跟您说了什么?”
刘芬芳气血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嘴唇泛白。她没有回答两个丫鬟的好奇,只是看着被带走的聂茹非,指甲陷进掌肉里。
珍宝楼里,一群人围在聂茹非身边。
“那个老货下手也太狠了,”秦嬷嬷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