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凌然不自觉轻声呜咽了下,裹着浴袍扶墙从浴室内走出,慌慌张张的在抽屉里翻出来一支抑制剂,急不可耐的推进了纤细的手臂中。
沁凉的液体瞬间将体内躁动不安的灼热刺痛感渐渐抚平,连带着后颈处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凌然终于又恢复了些意识,他发丝凌乱的将自己紧紧包裹在被褥中。
他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结婚之后了,这具纤薄孱弱的omega身子已经靠着抑制剂度过了分化之后的每一个发情期。
可吸取到命定之番的信息素越多,下一次的发情期就会来得更加汹涌迅猛。
手腕处被人攥出来的红痕还在热热的发烫。
他是如此迫切渴求着alpha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