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暖看俩打的差不多了,上去阻拦。
“赵知青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咱们村新来的大夫。”顾温暖知道赵春阳的为人,也确定赵慧雅不会随便污蔑别人,中间肯定有误会。
赵慧雅被问的脸红,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赵春阳以为她心虚了,又开始用言语攻击:“你是不是没话说了,赶紧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赵慧雅看着一脸得意样的赵春阳,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上午我去田里上工,你也知道,最近正准备插苗,稻田地里放了水,水里水蛭多,我害怕,没敢下去,站在出水口看水,谁知道他从背后突袭我,还摸我的胸,你说该不该打。”
顾温暖可不打算偏袒他,居然对女同志耍流氓,就该送到牛棚,可赵春阳也不是那样人。
“请开始你的解释。”
赵春阳真是冤枉,他好心办了坏事:“我以为她要跳进去,出水口在河边,她站在河边,我以为她要跳河,救了她,谁知道她挣脱,才不小心摸到的。”
顾温暖算是知道了,完美的误会。
“既然是误会,握手言和。”
解决完事情,顾温暖带着赵春阳回家做饭。
回到家,周斯年又坐在灶台前炒菜,丫丫在添火。
“不用你做饭,磕到碰到,晚上又该哼唧了,扰民。”
顾温暖接过锅铲将白盛了出来。
“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帮大家干点。”周斯年成天躺着也累,还不如坐着轮椅出来活动活动。
“丫丫,嘉遇呢,没和你一起玩。”
“弟弟刚才跑出去了。”
周斯年挺郁闷,自从回来这都好一段时间了,儿子一直躲着自己,不跟他说话,也不叫爹,总是看着他,露出害怕的样子,自己也没那么吓人。
顾温暖将饭端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你们先吃,我去找嘉遇。”
顾温暖在村口的柳树下找到了周嘉遇。
“儿子,回家吃饭了。”
周嘉遇没有动,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温暖走过去搂住他:“儿子,咋不开心,谁惹你了,告诉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