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蕙把弹弓拿出来,在晾衣裳的竹竿上系了个靶子,教钟瑞新打弹弓。
钟瑞新渐渐掌握了技巧,偶尔也能打着靶子,他高兴的说:“表姐,我能打着靶子了。”
“看见了。”
邓蕙从袖子里掏出几颗阿月浑子给他,“奖励你的。”
钟瑞新两眼放光,“表姐,你哪儿来的阿月浑子?这个可好吃了。”
“别人送的,你吃就是了。”
钟瑞新刚想去拿,邓蕙收回手,“夫子没教过你礼仪吗?”
钟瑞新撅撅嘴:“多谢表姐。”
邓蕙把阿月浑子给他,“吃吧!”
钟瑞新高兴的接过阿月浑子,一颗颗剥开来吃。
邓蕙等他吃完了说:“快回去听夫子授课。”
“表姐,我下午再来找你。”
“想来找我就要完成夫子给你布置的课业。”
“啊!那我岂不是还要好好听夫子授课?”
“要是耽搁了课业,我可不会再教你打弹弓。”
“知道了。”
钟瑞新垂头丧气的走了。
一连三天,邓蕙没再去找谢辰安,每日不是教钟瑞新打弹弓,就是去陪大舅母聊天,还出了两趟门,带着冬香去吃京城的美食,逛京城的街道,想回去之后也和爹娘、小弟讲讲京城的繁华。
谢辰安这几日没有邓蕙的消息,心里不免着急,又怕她突然就走了,好不容易捱到天黑,正想去后院,老太师院里的人来寻他,他只好先去了祖父院里。
次日早上,邓蕙陪钟瑞新练了会儿弹弓,看着他走出院子后,带上冬香出门了。
冬香跟在邓蕙身后问:“表小姐,咱们今日去哪儿?”
“去西市,西市还没逛了。”
“好。”
主仆俩一路走一路逛,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西市。
西市也很热闹,小摊贩不少,叫卖声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也很多。
冬香紧紧跟在邓蕙身后,邓蕙见前面围了一圈人,不自觉的朝那边走去。
几个行人从邓蕙身旁匆匆路过,“快,前面就是赏吃大赛,咱们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