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咚”地一下跪倒在地,一蹶不振。
“唔,凛难不成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吗?”
爱尔奎特很自来熟地肘了肘以诺修斯的腰,问道。
“不用管她,她没有这么脆弱。”
爱尔奎特的动作让以诺修斯想起了同样喜欢肘他的咕哒子,不禁有些心不在焉。
“这样啊……”
“嘛,不管了。”
“话说回来,嗯……你果然好香,和其他人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行,得控制住嘴巴才行,要是不小心咬出血来可就不好了……”
爱尔奎特凑到以诺修斯脖子旁边,狠狠吸了口气。
然后,眯着眼睛,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浑身洋溢出阳光灿烂的气息。
松弛感强到以诺修斯都有点害怕她“嘭”得一下就变成猫姬。
——这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有点怕。
猫姬那玩意,多少沾点邪门。
“那爱尔奎特,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事做的话,要跟着我吗?”
作为这间屋子里最不正常的人,以诺修斯说出了最正常的话。
“好喔,反正我也找不到罗亚那家伙跑哪里去了嘛。”
爱尔奎特不是很在乎地回答道。
“好。”
“起来了,凛。我们去卫宫家。”
以诺修斯轻轻踢了踢还在失意orz的远坂凛。
但他不知道的是,某位紫发女路人已经在他的目的地安静地等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