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宋挽轻笑一声:“所以我们的孩儿是小公主,还是小皇子?”
听闻这话,沈千聿眉眼瞬时耷拉下来。
他用微带着疲惫的鼻音道:“是个混小子。”
宋挽心下微有遗憾:“无妨,下一个便该是小公主了。”
破天荒的沈千聿未曾答话,他拉着宋挽的手将头转向别处,不再开口。
沈时骁出生后,又恢复了安静性子。他若是吃饱喝足便从不哭闹,很是乖巧。
“母妃,父皇不是说这应是个妹妹吗?怎得是个皇弟?”
“晏儿不喜弟弟?”
“喜欢的。”
沈时晏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沈时骁,忽而咧着缺了几颗小牙的嘴,笑得开怀。
“无论是皇弟还是皇妹,晏儿都喜欢。”
他自出生便备受宠爱,如今亦从不吝啬自己心中之情。将还透着肉墩墩模样的小手伸进怀中,沈时晏从中掏出一枚翡翠玉牌。
“商娘娘说玉佩收惊,我给皇弟。”
小心将那玉佩挂在幼儿的摇床上,沈时晏拉着沈时骁的手许久不松。
生下沈时骁后,宋挽时常将沈时晏接到长乐宫让兄弟二人相处,她希望他们兄弟之间可如她同宋扶一般相互照拂。
沈时晏也好似知晓她的心思一般,很有兄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