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娘连说没问题。染墨心知擎胜所想,是怕总让阿赞家破费招待不合适,他们带食材,阿赞娘帮做,倒正相宜。看来擎胜还挺心细的。擎胜感觉出染墨投来赞许的目光,不由把头儿仰得更高了。
宾果也告辞回他的小家了。阿赞娘挽留他晚上在这和阿赞一起住也可以。宾果坚辞推让了,只说这一阵需要在家安静温习功课,有空时自然会来看望伯母和阿赞。
染墨在一旁颇感欣慰。看来宾果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也一定是非常珍惜和阿赞家人的真情实意的。
三人从阿赞家出来,又一起走了一段,到路口时分开。看着宾果独自前行的身影,染墨忽又心生不忍,朝他喊道:
“宾果,回头我们举办活动,你一定要过来参加啊。”宾果回头冲她笑着点点头,身影逐渐消失在远处。
若搁以前,警胜很可能会借此和染墨调侃两句,说她对宾果太好了,但现在他也知道掌握好分寸了,有些事还是不宜调笑。
遂跟染墨说,宾果若是喜欢习武,倒是可以把目前的三人组变成四人组呢。
染墨笑笑,说宾果对习武不太感兴趣。若是有游艺兴致浓厚的活动倒可以叫他来的。
两人谈笑间来到又一个岔路口。擎胜本想送染墨回家。染墨说今日都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如果方便的话,他还可以打听一下吴老爷那边的动静和消息。
擎胜觉得有理,这是目前朋友间的一件大事。他们得帮吴少留意着点。便没再坚持,和染墨来了个挺长时间的爱的抱抱后,便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擎胜便来找染墨,告诉了她一个消息,说吴少和胡玲的事应该有转机了。他暗中打听到,吴老爷的态度有所转变,功劳应该归于那位张老爷。
据说,张老爷早年曾和胡玲的外祖父有过交往,只是后来远调,不再有联系。也不太清楚胡玲家后来的变故以及遭遇的官场风波。
那日他见到胡玲后,惊为故人,感觉胡玲和她母亲面貌十分相似,故而询问起胡玲母亲的名讳,也对上号了。又见她和吴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