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女子就要和男子试比肩,但还是得有点正经的追求和作为才会让人生不虚度。一句话,她并不想让自己的人生混同于这个时代的一般女子。
这些想法和道理,她觉得并不适合讲给擎胜听,更不敢跟他提一些时髦 的女性要独立之类的话语,那样可能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而令人感到怪异。但她怎么才能适当地传递一些这样的想法呢?
毕竟,即使擎胜确实不介意她将来做什么,恐怕也难过擎胜他爹那一关。虽然那老爵爷看着比吴老爷礼貌文雅多了,但也难保他内心想法和观念会怎么样。
能坐到他那个位子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会不会有一些深藏未露的雷霆手段足以让人屈从于他的安排还很难说。大不了,啊呸,再大不了也不能舍弃了擎胜呀。此生注定要和他紧紧捆绑在一起,她已无法离开他,他肯定也是同样态度。
正思想间,擎胜的手又在她脸前晃了晃。他心里还在纳闷儿,这小娘子怎么又开始动不动发愣了,这小脑瓜到底是想他俩的好事还是又在想着一些让他挺不服气的编排之语呢?
染墨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看擎胜,随口道:“你说,你爹和吴老爷谁更厉害呀?”擎胜闻听舒了口气,转而笑道:
“你在想这个啊?放心,我爹绝对比吴伯父更好说话。而且,我爹还有一个不同于他的特点。”擎胜说到这又打住,似乎在思考下面的话该不该说。
染墨本想追问,一琢磨,不好,擎胜大概是想说他爹在感情之事上比较随性,不会有太多羁束。可这话由自己儿子说出来多少有点不敬。更别说她这丝毫未言明身份的未来儿媳了,哪能这会儿就开始编排起公公的闲话呢?
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问吴府近日可有什么关于吴少胡玲之事的动向。擎胜摇摇头,说暂未有这方面的新消息。思考了一下又说,不过在对外生意上好像有点波折,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染墨点点头。这时,娘亲在屋内问是不是擎胜来了,快进屋来坐。擎胜大声应了一声。和染墨进屋去跟娘亲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