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来到行刑台前,大家一顿哭泣,要问哭的不是一个人吗?绝对是一个人,都是哭的叫曾发财的这个罪犯。因为他戴着人皮面具,马虎和伙伴们都误认为,是冯掌柜戴了人皮面具受刑罚;师姐误认为这个人就是师弟姚大岭,因为混乱,师姐并没有和我相遇,尽管名字有误,那个年月代替罪犯上断头台的不足为奇!
这会安徽富商姚老爷急匆匆赶到,一路风尘仆仆,只是为了救人而来,可是来的属实晚了一步。姚老爷子说道:“我的犬子在哪里,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呀?为什么不通知家属,这么快就开刀问斩啊!天理何在呀?”马虎与姚德峻是老相识了,他每年都为朝廷捐赠赈灾银两,深得皇上赏识,皇上想给他一个官职,怎奈姚德峻不喜欢做官,可谓是无官一身轻。皇上也不勉强,人家过得日子富足,也不缺朝廷发的年俸、禄米,只能悉听尊便,最后皇上赏赐姚德峻一个黄马褂,可随时上朝,想见皇上不用通禀。
伙伴们此时很难再坚持,哭声一片……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遗体,我伤心欲绝,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间感觉彻底崩溃了,都怪自己连累冯兄长毙命,马虎见状连忙安慰道:“贤弟节哀顺变,其实我心也痛啊,都怪法场太混乱,没能及时将人救下。冯贤弟你说马冯是一家,咱们兄弟永远是一家,来世咱们还做好兄弟。”
“马仁兄你也节哀呀!”我劝慰道。
“大岭贤弟你父亲来了,恐怕是误会了,快去安抚一下吧!”马虎提示道。
“马仁兄可别这样说,他不是我父亲,我福分浅薄,没这样的好爹。”我似乎口无遮拦。
“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是不是跟老爷子闹别扭了,我跟阿玛经常意见不统一,总是拌嘴。老爷子大老远的来的,快过去,你看他那伤心的样子,再迟了些,老爷子一定去找皇上讨要说法。那样就更乱套了。快过去,可别吓唬老爷子。”马虎拉着我,把我推到姚老爷子面前,说道:“伯父,您别伤心了,瞧看一下这是哪个?”
“贤侄,他是谁啊?这两天我为犬子大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