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岭,要说做了将军就得有个模样我相信,可是为了救人,实属无奈,要么把马仁兄和他的兄弟侍卫召集回来,让胡二东家带一伙子人来,其中包括冯掌柜,组成一个小纵队,你说还害怕啥?”小强说得口若悬河。
“小强兄弟,你这样组织众多人员前去,还是大闹地府去了,的确与咱们目前的身份不符合。”黑蛋说道。
“那怎么办,人不救了?靠谈和不管用,阴曹地府不是开绿灯、走后门的地方。”小强句句说得是实情。
“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丁衙役父子短时间内应该没问题,况且咱们上任的时间短暂,所以还是一切安顿好了再说。”我顾虑重重。
“驻军八旗最高长官。掌驻防旗营及地方军民事务,修兴武备,镇守地方。你说你的职责可不小!使命任务艰巨,风险挑战严峻。”小强表示理解。
“感谢你的理解,这也包括副都统李建国同志,你和胡月瑶做师爷的也不例外,一定要以身作则,将边疆治理好,把皇上交给咱们这一摊子管理好。”我深感责任重大。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至于救人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不是怕留下遗憾吗!”小强说道。
小强所言极是,明摆着,即便在清朝身居高位,履新新一任吉林将军,但是总有弃官回家的一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半载,感觉不会太久,假如可以,还真想做几年清朝官吏。不是有做官的瘾,只是觉得年纪轻轻,比较有成就感,这样说也是以偏概全,没有经过科考,只凭皇帝的一句话,其官职来得太容易。
打破前将军的常规,我大部分时间与两位师爷都在宁古塔办公,对于那些发配来的重刑犯,实施人性化管理,尽管给披甲人耕种,披甲人也就是守卫边疆的军人,至少不许打骂犯人,还会得到少许的报酬。
夏季的宁古塔,明显没有“苦寒之地”的半点迹象。宁古塔地处海浪河流域最开阔的盆地中,山环水绕,土地肥沃,便于农牧、樵采和渔猎,并有舟楫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