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回了卧房,在床上怎么亲她,她都没有反应,只得抱着她睡去。
隔天一早,他醒来时,她仍然沉沉睡着,他只得一人去用早膳,然后出了府。
施宥安出门没多久,叶青菱便醒了,一边用着早膳,一边研究她哥留给她的那封书信。
那书信她研究了两天,都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正常的告别信。
说是叶家连累了她,让她以后照顾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她生母留给她的那支簪子,她也没研究出什么来。
若是能出府,许还能将簪子拿去首饰铺问问,现在被关在院内,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以后出施府再说了。
施宥安不日就要回京,府内已开始收拾东西,人人都挺忙,只有她是最闲的。
上午在院内慢跑了几十圈,下午跟着长青和碧云学习女子防身技巧,用完晚膳又在院中慢跑了几十圈,方才去沐浴。
今天施宥安外出了,午膳和晚膳都没在府中用,直到亥时才回来,带着几分酒气。
叶青菱刚沐浴完,正坐在铜镜着擦拭湿发,看到施宥安进来,便朝伺候她的文澜和文柳挥了挥手,两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施宥安在桌前坐下,伸手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今日新上任的知府在万春楼宴客,听说宋序替新晋花魁许知絮赎了身。”
叶青菱擦发的手微顿。
宋序这动作倒是快,她以为起码得十天半个月呢。
施宥安长指拈着茶杯,目光盯着铜镜前纤细的背影,漫不经心地问道。
“青菱可知他花了多少银两?”
叶青菱懒得猜,默默地擦着湿发。
万春楼的花魁,左右便宜不到哪里去。
“5000两,”施宥安慢悠悠地报出一个数字,“是当初我给青菱赎身的100倍。”
这么多?
叶青菱心下微惊。
施宥安轻啜了一口茶,漆黑的眸子盯着叶青菱,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
“看来还是宋兄怜香惜玉,如今宋家元气大伤,竟还能掏出5000两为个花魁赎身。”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