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柳满脸惊讶的说:“啊?家教?原来咱们楚家还有家教这种东西吗?那我在岭南两年,也没人教我呀!”
楚慎海一噎:“你!”
楚晴柳笑眯眯的问:“父亲,家教是什么?能吃吗?”
楚慎海转身,盯着江若芸,气道:“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她就这样对她的父亲说话?舒儿就从来不会这样!”
江若芸有些惊讶的看着楚晴柳,两天不见,楚晴柳的变化确实太大了。
在江若芸的记忆中,自己的这个女儿,懦弱胆怯,沉默寡言,对她也不亲近。
结果没想到,她这才回来两天,就敢砸老太太的拐杖,当面对楚慎海阴阳怪气。
江若芸就算想替她找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江若芸才对楚慎海道:“夫君,柳儿她,还只是个孩子呢,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呢?”
那眼神,就好像楚慎海是个多么小气的人一样。
楚慎海气的脸都黑了。
他猛的甩开江若芸的手,都给气笑了:“江若芸,你便是这样当一家之母的吗?她都十七了,同龄人都生了孩子当娘了,你还当她是个孩子?慈母多败儿!你该好好的教导她!一日没教好,这不孝子就一日别出门!”
说着,他一甩衣袖,大步走了。
楚晴柳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更没把被关禁闭的事放在眼里。
她走到江若芸身边,一把挽住江若芸的胳膊,看着江若芸不太好看的脸色,她安慰道:“娘,这臭男人的话,随便听听得了,他有什么好威风的呀?他要是没你,今天这顿饭他都吃不上!一大家子都靠媳妇养的废物罢了,不行就和离,我跟你走。”
江若芸的父亲是正四品的宣威将军,她上面有两个兄长,都在军营,她是江家唯一的女儿。
父亲出身草莽,随军征战才挣到军功,家里穷的叮当响,后来娶了富商家的女儿,才有起色。
江若芸的母亲有钱,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出嫁时,嫁妆十分丰厚。
若不是取了江若芸,楚家早就揭不开锅了。
如何还有今天的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