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面皮抖了抖。
“我没碰她。”
“嗯……”
闻此,车仁又检查了一番,“那就是她身子太弱了,一路颠簸,再加上水土不服,才突然晕了过去。”
“我明天给她开点滋补的药,慢慢养一养就好了。”
车仁打了个哈欠,提起药箱走了。
察哈尔看着林嘉言脚腕上青紫的指痕,心里生出些许烦躁。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林嘉言才悠悠转醒,帐子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她按了按胀痛的额头,从床上坐起身。
“公主,你醒了?”莲心端着一碗药汁走了进来。
林嘉言猛然想起昨夜,察哈尔赶自己走,然后自己居然就不争气地晕过去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是耍心机想留下才故意装晕的吧。
被这个念头吓得一激灵,林嘉言这才转眼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帐篷。明显不是昨晚那个,这个更小也更破旧,角落甚至还破了个洞正在呼呼往里灌风。
“这是哪儿?”
“公主,”莲心一脸苦涩,“昨夜您晕倒,额驸请了大夫诊治。后来说您身体不适,不宜与人同居,就把我们安置到这里来了。”
“这是……”把自己打入冷宫了?
林嘉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里还是庆幸那人没有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
冷宫怎么了,冷宫也挺好的,没人看着,自由自在,妃子还能在里面随意发疯。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林嘉言拍了拍莲心的肩膀,反而安慰起了她。
“没事的,我看这儿挺好。这儿又不是宫里,处处拘束。咱们没事还能出去逛逛,走走玩玩,多自在。”
莲心满脸愁容,新婚之夜被赶了出来,不懂公主这时候怎么还能这么乐观。
“先喝药吧公主。”
林嘉言捏着鼻子把药碗推远了些,“不喝不喝,是药三分毒,何况我又没什么病。”
当了十几年药罐子的公主最近开始拒绝喝药了,莲心也拿她没办法。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