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反客为主,伸手按住女人的后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刚刚的蜻蜓点水,他吻的又狠又急,疯狂肆意掠夺她唇内的香甜。
苏夏只觉得整个人在海浪里漂浮,沉沦。
她更加迎合的紧紧贴近他。
一股温热的电流沿着血管直击顾帆心脏。
他一贯的矜贵自持,在这一刻受不了。
顷刻之间。
紧闭的车厢,女人的裙子和男人的西裤凌乱的扔在了车上。
男人像潜伏昏暗的野兽,撕咬着他的猎物。
一阵阵暧昧至极的声响夹杂着低吟娇喘的女声在车里传来,渐渐断开又扬起,最后染上了阵阵求饶。
车窗暗影倒映着两人缠绵交织的身影。
几个小时后。
顾帆看着西装裤的血迹,眸色深的成一片。
他抱起苏夏,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
走进别墅,径直到卧室房间。
顾帆身体餍足后,耐心多了几分,为女人清洗,吹干头发。
再将她抱上床,盖好蚕丝被。
客厅里。
贺西洲懒散地靠着坐在沙发,手里无聊地翻着桌上拿的杂志。
看到顾帆换了件印花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锁骨上红唇印记像樱桃一样明显,慵懒地从卧室走出来。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时间,已经快半夜10点。
他在这里整整等了这位太子爷5个小时!
这他妈的做的也太激烈持久了!
贺西洲扯了扯唇角。
“太子爷,幸好这是偏僻度假区,不然你这千万豪车摇摇欲坠了几个小时,不知道还以为地球地震了!”
顾帆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走到客厅,从酒架上取下一瓶威士忌,打开,在方口杯里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才从今晚酣甜腻人的余温中清醒。
贺西洲打趣“啧”了声。
“这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带的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
“是哪个女人?就这么将我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