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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陆宴廷捏着手机,除了白天那通“绑架”电话后没有一丝动静。
他眉眼中的燥意越来越明显。
陆宴廷坐上车,让司机载他去黑桃a。
京城最大的酒吧。
走进去,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震耳欲聋,劲歌热舞。
他径直走到vip包厢。
“哎呦,新郎官怎么来了。办完婚礼,不是直接洞房花烛,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调侃话还没说完,石波的后脑勺就被陆宴廷大掌抽了下。
"廷哥,你怎么打我呀。"
陆宴廷将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旁,坐下去。
“苏夏有没联系过你们?”
以前每次,苏夏和他闹脾气,他冷她一些时间。
她自己就会受不了。
找陆宴廷发小石波,秦海川等人打听他的消息。
石波摸着后脑勺,“没呀,苏夏还在闹脾气?这次生气快三天了吧,这可是创吉斯尼记录了!以前哪有超过一天!”
“不过,廷哥,女人都这样,你别惯着,她这是拿捏你,就想让你低一次头,俗话说男人主动了一次,就有千百次。你可千万别。”
“京城谁不知道,苏夏爱你爱的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她离不开你,每次你们吵架,你做的再过分,她最后还不是乖乖跑回来认错。”
“再说,以苏夏在苏家那尴尬的身份,她要是敢离开你,苏家估计都不要她了。”
听到这,陆宴廷眉目稍微舒展。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香入醇。
大概是这次苏夏闹的比较大,连绑架的计策都想出,他才会觉得隐隐不安。
旁边喝酒的秦兆川有些听不下去。
苏夏对陆宴廷这几年卑微盛大的爱,可是有目共睹的。
陆宴廷有头疼,她就去西北跪了一天一夜求著名神医学绝门推拿,只为缓解他头疼风。
陆宴廷挑食,她就学遍全世界的食物精华,只为做他爱吃的菜。
陆宴廷的母亲不喜欢她,多次侮辱她,她也默默接受,也从不顶嘴。
直到沈飘飘各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