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愿意,被世子夫人李氏下令关入柴房,不给吃、不给喝,什么时候愿意顶罪,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崔琰第一天夜里还来瞧过,手里拿着一壶热水,却不给原主喝,“清婉,珍儿是要做新君后妃的,陷害谢大小姐的事万不能是她。在宁远候府能调动这么多人手算计谢大小姐的人只能是你。只要你认罪、顶罪,这热茶、点心全是你的。”
韩清婉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母亲给她定下的未婚夫。
韩家无人,宁远候当初哺养她也不见得是真心,恐怕更多的是利用,毕竟韩氏父子是为镇边卫国而死,如若不是上头派了那些贵族子弟去镇北军营,就不会害死韩氏父子。
韩清婉在冰冷的柴房里又饿又冷,被关了三天,第二天清晨发了高热,可外头只有仆妇仿若一日三顿地问询:“韩小姐,你认罪了吗?”
她都病得不省人事,哪里能答话,又渴又饿,就这样生生病死了,外头的仆妇还是照常问话。
温婉来了,她浑身乏力酸痛,这是感染了风寒,她从系统空间取出现代的感冒清冲剂,又配了几枚药片,取出一杯灵泉水,和水吞服。
灵泉水下肚,浑身立时恢复了三分气力。
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