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多远,定南王妃和虞千逐就追上来了,还有戚家的公子们。
虞黛映瞧他们都包围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可不想下来一点,每日笑眯眯的。
吃着母妃亲手做的佳肴,时不时喝兄长以身试毒后的补汤, 听听戚家表兄们一路上的游学见闻。
她就一如既往悠哉着。
瞧着温柔为她揉捏肩膀腰背的皇长孙殿下,虞黛映弯了弯眉梢。
低头看着自己尚且不明显的腹部,忍不住轻笑打趣 :“夫君,我在曲阜郡的时候,才说夫君不行。”
“到了巡视最后一个郡,我便有喜了,月份也是恰到好处,不会增添我赶路的不便。”
“夫君,您莫不是还掐准了时辰?”
说着,虞黛映都点点头:“定然是,在其他郡的时候,夫君都有克制着。”
“在离着平夷郡越发近的时候,夫君可是夜夜与我缠绵,不知疲惫一般。”
闻言,宿珒栖见郡主饶有趣味上翘的嘴角,也是忍俊不禁。
温柔地看向郡主尚未有弧度的腹部,轻柔宠溺的声音却是带上了些撒娇之意。
“夫人,为夫难有子嗣吗?”
嗯?
虞黛映瞧着似乎有点委屈的皇长孙殿下,轻轻眨眼,就见殿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夫人的夫君,能不能有子嗣?”
“能。”
“那夫人往后还怀疑为夫不行?”
“这个么。”
虞黛映很认真地思忖,就瞧皇长孙殿下揉她脸颊的力度稍加重了几分,嘴角却是坏坏地上勾。
笑眯眯道:“夫君,先前我来葵水,夫君也只是几日不行,这会儿得长久了些。”
“我若是稍加撩拨,夫君,您能行?”
虞黛映话一落,就要凑近皇长孙殿下的唇,却瞧殿下忙按住她的肩膀。
瞧殿下无奈苦涩地叹气,没忍住噗嗤乐笑。
就见皇长孙殿下似乎真怕她做什么,抱紧了她不许她动,更是笑个不停。
又忍不住打趣:“夫君,您的行不行,还得看我这位夫人。”
“是。”
宿珒栖瞧虞黛映又坏嘻嘻地抱上他的脖子,不禁失笑,却也很认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