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我也很担心她。”
“不知她发生何事了,就这样仓促地地离开了许阳。”
为让谢书淮死心,林玉平当即拿出信件。
看到林玉禾留下的书信,谢书淮才相信。
心中苦闷,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脑中却一直清醒着。
林玉平把他扶到就近的客房,不想还没关门。
谢书淮已从床上起身,去了林玉禾住的西屋。
他紧紧捂着被褥,想寻找一些林玉禾往日的气息。
却什么都没,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哗然落下。
翌日,谢书淮睡到午时才醒来,回到家中。
崔氏看他这段时日,又有些像去年林玉禾离开谢家的样子。
甚至更甚,也不敢大声呵斥,只是好言相劝。
“淮儿,玉禾那孩子心地善良,她不想你为难。”
“她现在有出息了,能养活自己,你也不用担心她们母女俩。”
谢书淮抬起眼眸,眼中闪过嘲意,“所以娘亲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再管她们了是吗?”
“反正她善良,受了委屈,我们伤了她也可以心安理得了是吗?”
“所以你平时就有意拿她撒气,更是随意赶她,出言伤她。”
“那你为何不赶我和运儿了,只因为在你心中,她可有可无。”
“那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她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崔氏见谢书淮第一次这样疾言厉色地顶撞自己,又是因为林玉禾。
心中不悦道:“淮儿,玉禾都走了,你说这些已毫无意义了。”
谢书淮反驳道:“为何没有异议,我早晚会把她找回来的。”
天气越来越暖和,按理谢书淮的伤势也该大好了,他不用再躺家中养伤。
好似又恢复到之前那个,沉默寡言的谢书淮。
也慢慢接受了林玉禾离开他的事实。
日子照过,回家后,他除了温书, 就是去长卿书肆问消息。
要么就是种好后面的小菜园。
一看种的菜,全是林玉禾爱吃的。
崔氏心中酸楚,也不敢再多提林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