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现在用闺女这点名声,能从风头正盛的李家讹点好处,咋算都不亏。
李长贵听到曲梅这话,当场就愣住了。
昨晚上他们几个确实在家喝酒了,这事儿曲梅没说错。
可李长贵酒量不行,是第一个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
后面到底发生了啥,他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李冬生的爹,打心眼里还是相信自家儿子的。
缓过神后,李长贵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俺家冬生可不是那种人!”
“哼,酒后乱性的事儿多了去了,你凭啥就这么肯定!”
林倩的两个哥哥,此刻满脸怒容,胸脯剧烈起伏着,义愤填膺地回怼道。
“俺妹子都被你家那混球给糟蹋了,你还在这儿死不承认!”
“咋地,你还觉得俺们能拿俺妹子的清白跟你闹着玩啊!”
两个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子,满脸凶相,再加上地上还有个曲梅,正撒泼打滚,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李长贵被这阵仗弄得完全没了主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无助,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老支书。
老支书在村里一直是个实实在在为大伙办事的人。
可碰上这种事,也犯了难。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这事儿还牵扯到男女之间的敏感问题,他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老支书眉头紧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对着曲梅问道:
“那曲同志,你到底想咋整啊?”
“我想咋整?这还用问呐!他家冬生把俺家闺女给糟践了,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
曲梅一听这话,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
“行,那你想要个啥说法,你倒是痛痛快快说出来啊!”李长贵又气又急,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也简单,俺也不是故意讹你,就是想讨个公道。”
“俺闺女被你家糟蹋了,以后肯定不好嫁人了,你们家把彩礼钱给俺补上就行,不多不少,一百块!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