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走到沙发附近，两个男人看到她过来了，怕伤到她，同时心照不宣的停手。
“谢宁，”
她没看蒋翼飞，上前扯住谢宁的衣摆，
“我们回家吧”
谢宁赶紧擦掉脸上的血，
“好。”
牵着大小姐的手，捡起地上的外套和领带，往门口走。
蒋翼飞站在原地，顾不上全身的疼痛，上前去拉住夏至另一只手。
“小夏至别走”
夏至挣开自己的手，没有回头搭理他，和谢宁一起离开。
蒋翼飞不死心，追出去。
趴在楼梯护栏叫夏至，像只被主人扔掉的大狼狗。
夏至叹了一声，停下来回头看他，
“蒋翼飞，你换个人欺负吧。”
明明身体好好的
蒋翼飞死死抿着唇，眉弓上的血流到眼角，看起来像红了眼睛一般。
摇头，硬邦邦的回复，
“除非你说，你讨厌我，一点也不喜欢我，让我滚。”
夏至抬头看着蒋翼飞，她实在不忍心
不过，傅颖儿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她应该更狠一点
她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回应、两个男人的爱。
于是夏至冷声回答，
“蒋翼飞，我讨厌你。”
于是，二楼围栏边，满身嚣张乖戾、露着手臂刺青的黑道大佬
靠墙蹲下，用胳膊挡在脸前，
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