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丑一点,老子天下第一帅,你在放什么厥词!”
裴月玄好像没听到似的,一如既往的,懒得搭理蒋翼飞。
蒋爷毛了,大步走进病房,
“还有,你别搞得像是把惹惹交给我似的,老子是凭本事追来的老婆!”
裴月玄当蒋翼飞是空气。
对夏至笑着说,
“惹惹,祝你幸福。”
事已至此,夏至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不管说什么,都觉得很卑鄙。
“好。”
她起身,准备离开。
蒋翼飞却慢慢吞吞的,感觉不太想离开病房。
他脸色有点紧张,有点担忧,
问夏至,“要不我们再陪陪他?”
他在担心什么。
这一秒,夏至忽然想起什么。
她回到病床边,掀开裴月玄腿上的薄被。
自从她进来,月玄哥哥的左手,便一直藏在被子下面。
此时,他手腕上缠绕的纱布,终于展露出来。
“月玄哥哥,你”
“这啊只是个意外,”
裴月玄重新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们离开吧。”
医院的走廊,充斥着消毒水和绝望的味道。
夏至停在电梯门前,泪流满面。
她终于懂了,白霁月的话。
霁月说,裴家人有偏执疯狂的基因,要嘛伤害爱人,要嘛伤害自己。
月玄哥哥选择伤害自己,他心里该有多痛苦,才会做这种事啊。
“蒋翼飞,”
夏至哭着看向电梯里的男人,
“对不起蒋翼飞,我不能就这么丢下月玄哥哥”
“他在梦里,就已经爱了我十年”
“就算是现在的人生,他也爱了我八年二十三岁的我,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月玄哥哥爱着、守护着。”
“他很复杂,他很不勇敢,他也有很多的责任可是在爱我这件事上,他没有停止过一天。”
“初次见面,没有评判我的挑剔、而是去给我买了两张丝巾擦眼泪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