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出现了一瞬,谢鸠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
他的脸开始肉眼可见的泛起红色,下意识地将看向远方。
虞绾这才察觉到谢鸠的不对劲,伸出手去触摸谢鸠的头:“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没事。”谢鸠往后退了些,躲开虞绾的手。
“我还有功课要复习,先走了。”说着,谢鸠拎着糕点转身就走。
虞绾看着谢鸠瘦削的背影忍不住叮嘱道:“平日里多吃点,你瞧着太瘦了。”
谢鸠听了虞绾的话突然被自己绊了一下,踉跄着从垂花门出去。
他心里懊恼自己心神这般不宁,也自然是听见了身后虞绾爽朗的笑声。
送走了谢鸠,虞绾就去找了李学究。
她今日来是有正事的。
看谢家人只是个幌子,她才不会浪费这么个机会呢。
李学究刚上完课,此时正在闭目养神。
听见外头有动静,也没睁眼:“若问功课,待稍后。”
“学究。”虞绾轻声开口。
李学究顿时睁开眼睛:“诶呦,将军你可算是来了。”
李学究给虞绾倒了杯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虞绾将茶喝了口:“学究有话就直说吧。”
李学究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又叹气:“将军,我知道你在谢府里估计是推脱不得,所以才将谢府众人送到我这里来。”
“但是。”李学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你能不能,就是,将他们都带回去啊。”
虞绾面露尴尬,虽然她也能猜到李学究找她是为了什么,但是真的听到人家从嘴里说出来也还是很尴尬的。
“是怎么了吗?”虞绾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这下,李学究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大倒苦水,颇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意味。
“你是不知道,那谢家的小崽子们有坨闹腾,来的第一天就嫌自己坐的位置不好,非要搬到前面去坐。”
“可我这鸣鹤堂是有规矩的啊,坐哪是根据入学时间早晚定的,他们不听。”
“我苦口婆心的说规矩说正事,他们就是不愿意,坐不到自己喜欢的位置就不学,后来还是其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