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五人都已经离开龙头里很长时间了,自然没有什么阿清师的电话,最后还是老太太把那台用了很长时间的老人机拿出来,找到阿清师的电话打给他。
不料,阿清师听完几个陈家人叙述之后,嗤之以鼻:”我现在在忙,没空过去,你们过来我这拿几张符咒,其他的等我明天再来处理。”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样吧,我跟四弟小弟去找阿清师拿符,二妹三妹跟二妹夫、四弟媳在这边跟妈一块烧纸。”
大姐迅速分配好大家的任务,便带着两个男生出门了。
火盆就放在那口漆黑薄棺的脚底下,火盆中的火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忽明忽暗。三女儿一改之前的不耐烦,安静地坐在火盆前,不断地往里头丢着折好的元宝。
二女婿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本来就和陈老石关系不亲近,又一向以城里人自居,对乡下这些习俗本就十分反感。今晚这种诡异的氛围,更是让他觉得胸闷气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掐住他的喉咙。
他匆匆把手上的纸钱烧完,然后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二女儿说:“老婆,我去一下厕所。”
二女儿点了点头。
二女婿走到阴暗的里屋,但他并没有去茅房,而是到了洗手池的镜子前,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显得愈发微弱,只能勉强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
下意识地,他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试图在这个破地方,找回一丝属于城里人的体面。
“真晦气,还搞这些东西干什么,早点分完钱早点走人不是挺好烧这么多纸钱有什么用,人真的收得到吗”
他拿出手机,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大部份都是催债公司打来的,那一连串的数字仿佛是一条条纠缠不休的毒蛇,让他心头一阵烦闷。
忽然,他感觉身后有阵冷风吹过,感觉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窜过去一样。
他猛地转身,扫视屋内,屋内很安静,也很黑,除了风的声音外,就连老鼠的声响也没有。
二女婿长长地呼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