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用斧头把门劈开,否则谁也别想硬闯进来。
热水烧好后,宋璃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并给自己上了药。
她在家里备的食物,全被吃光了,只有桌上放着一包没开封的婴幼儿米粉。
宋璃撕开包装袋,直接用开水泡了满满一盆,狼吞虎咽地吃光。
随后,她才擦了擦嘴,走进了卧室。
掀开床垫,打开隔板,宋璃从夹层里面掏出了储胜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房本和现金存折,还有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她回到客厅,打开房本一看,房主一栏果然写着她的名字。
房本是储胜拿回来的,说为了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房本上写了她的名字。
她当时以为是玩笑,并没有亲自过目。
如今看来,这房子是因为她给“贵人”输血差点丢命,医院补偿给她的。
现金一目了然,16块6角钱;打开存折,总共存了12笔,总共1310块钱。
除了俩人婚后第一个月,第一笔钱存了1210块,剩下的11笔,都是每月10块钱,雷打不动。
宋璃看着这张存折,终于露出了微笑。
她参加工作11个月,每个月工资是15块钱,交给储胜10块,这不正好对上了嘛!
至于多出来的1200块,想也不用想,定是“贵人”给了2000块,又额外给了200块当营养费。
储胜从其中用了1000块,把她从宋家“买”了回来。
这些,全部都是她的血汗钱!从今往后,都是她的了。
宋璃把这些东西,全部塞进了军大衣里侧,带拉链的大口袋里。
宋璃闻着军大衣上面清冽好闻的味道,心里满满都是踏实的安全感。
她累极,困极,索性裹着军大衣,躺在沙发上渐渐睡去。
卧室里的床,她嫌脏。
宋璃睡得迷迷糊糊,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
她梦到了新婚当晚,储胜跪在地上恳切地求她:
“阿璃,我们医院躺着个当兵的,出任务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危在旦夕!”
“若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