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露出不解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常在前院接客的姑娘们,因为见得人多,消息自然也就灵通,宋知蕙不必接客,又有这座小院,很少能探听到什么消息,岁喜又是个老实的,平日里就只是在宋知蕙身边埋头干活,自也是瞪着一双眼睛,什么都不知道。
“那纳妾的事呢?”刘妈妈着急道。
宋知蕙又是一番细想,“只说让我耐心等……别的我也不敢多话,我一直记得妈妈的教诲,不该多嘴的时候不要多嘴……”
“哎呦!这样要紧的事,你多问两句无妨啊!”刘妈妈有些压不住气了,但看宋知蕙屋中这些摆设,还有那一柜子书,又强让自己平复心绪,“不是妈妈心急,你看自去年世子爷离开到现在,眼瞧着就要一年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按道理说,赵凌正是贪吃的年纪,一年不碰荤腥,哪里受得了,除非他腻了,厌了,另寻新欢了?
刘妈妈只要一想这些,就心里发堵,恨不能寻到侯府好生问问,可侯府重地,岂是她能去的。
怪只怪她太过贪心,被那一箱一箱银钱迷了眼,真以为这世间还有男人的嘴是能说出实话的。
“罢了。”刘妈妈长出一口气,拉住宋知蕙的手,语重心长道,“甭管世子爷说的话算不算数,你都是个有福气的好姑娘,想来便是没有世子,也还会有贵客争着宠你的。”
说着,她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妈妈就与你老实说了,若这个月银饼还未送到,你便回前院吧。”
这是要她重新接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