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邓西楼异常的冷静,完全不像是刚战斗过的人,饭吃的香,新闻也看得认真,真是个狠人。
黎骋打了寒颤。
邬言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
邓西楼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醒了,也不吭声,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一动不动。
“醒了?”邓西楼从床尾绕了过去,坐在床边。邬言赌气的背过身去,不看他。
邓西楼轻笑了一下,扶着肩膀把他板了过来“好了,一天没吃饭肯定饿了,我带你出去吃。”
“不饿。”邬言嘟着嘴,低头不看他。
邓西楼故意板着脸“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没有。”邬言皱着眉头,看着他。
“那就快下床,换好衣服我们出去吃饭了。”他又轻声的哄。
“知道了。”邬言乖乖的下了床。
邓西楼在一边替他穿衣服,伸手的时候看见他手腕上的印子,难免有几分心疼。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不听话,气的他也是昏了头。
“还疼不疼?”他拉着他的手问。
邬言摇头,看向了别处。
委屈是肯定的,但是他不后悔,不这样不长记性。
收拾好了,邓西楼带着他出了卧室,尽管裹得很严肃,有些地方还是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
黎骋凑在邓西楼的耳边轻声说“你可真是禽兽!”
“彼此彼此。”邓西楼置若罔闻,换上鞋带着搭着邬言的肩膀往外走。
黎骋嗤笑了一下,跟在后面。
“冷不不冷?”邓西楼牵着邬言去往停车位。
邬言兴致不高,淡淡的回答“不冷。”
邓西楼知道他心里对自己有怨,所以他只能耐心的哄着,丝毫没有不耐烦,车门都是他亲自去给他开的。
黎骋在后面看了直摇头,心道这小子哄孩子果然很有一套,看来自己得多学一学,总能派上用场得。
他像是个透明人一样上了后座,不吱声。
邓西楼甚至还贴心的给邬言系上了安全带,没办法,自己把人欺负狠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哄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