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西楼有些没亲够,仍然枕在他的腿上眼神迷离的望着上方的人,好似在控诉他忽然的抽离。
“这样好累的。”邬言笑着解释。
他这样说,就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好埋怨了。他直接坐了起来“辛苦宝宝了,换我给你掏耳朵了。”
“我可以不用掏的。”邬言说。
邓西楼直接跳过他的意愿,靠在床头长腿一伸“快,枕着吧!”
邬言无法,只好乖乖的侧躺着枕在他的腿上“掌握好力度啊!”
“放心吧宝宝,亲老公你还信不过?”邓西楼笑着说。
手里的棉签缓缓进入他的耳朵,虽然他的手比邬言的大许多,但是力度却掌握的刚刚好,丝毫没有让他不舒服。
这个时候邬言忽然理解他为什么说舒服了,确实很舒服,难怪那么多人花钱也要去采耳,确实是一种享受。
“感觉怎么样?考虑办张卡吗先生?”邓西楼玩笑道。
邬言也很配合“办卡有什么优惠?我同时还可以享受别的服务吗?”
“当然可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