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邬言说。
他们今天晚上见过面这件事情,邬言觉得是十有八九。但是谁都想瞒着他,他知道,无非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他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因为他俩的事情约在外面谈了。这段时间双方都憋的很辛苦吧?以他对刘女士跟邓西楼的了解,这是迟早的事情。
但他觉得应该是邓西楼主动的,以他的性格,不会等着刘女士先找上他来。在他心里他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从来都不是。
他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难为他们两人了。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邓西楼在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刘女士在茶室里说的话,心还是隐隐作痛。他有些烦闷,出去拿了瓶洋酒,一个杯子进去,一个人独自喝了起来。
他想,他当时一定很无助吧?得多害怕分开,才会跪着求刘女士,才会哭到话都不会说呢?
难怪那天那么奇怪,这么想来,还是自己没做好,才让他背负这么大的压力。
半杯酒很快就下了肚,他又倒了半杯。
谁来奇怪,每次在他消沉的时候,黎骋总能凑巧的打来视频“哟,这是干嘛?”
“喝酒啊!”他答。
黎骋立马猜到了这是有事“又出什么事了?说来听听?”
“我今天去找他妈妈了。”他说。
闻言黎骋立刻严肃起来“怎么说?你该不会是挨打了吧?”
邓西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轻笑了一下“没有,连骂都没有骂。”
这倒是出乎黎骋的意料了“这不是好事吗?那你愁什么?她不同意?”
“不同意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这没什么。”他说。
“那你这?”黎骋不解“还有别的事?”
他说“我心痛的是邬言。”
“邬言?”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又怎么了?”
邓西楼把刚知道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对方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还真是小看他了,我以为他能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已经跟真心了,没想到这么有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