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邬泽小朋友,一个人静悄悄的躲在树底下吃零食。刘女士很久没看见他的身影,便在小区找了起来。
“小泽,你在干什么?”刘女士在身后喊。
邬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零食往身后藏“妈妈。”
刘女士朝他走过去“你藏的什么?”
邬泽摇头“没什么。”
刘女士笑道“嘴巴都没擦干净,小馋猫,快拿出来吧!”
听她都这么说了,邬泽只好都拿了出来。
“哪里来的?”刘女士疑惑道。
“西楼哥哥刚才给我的。”他如实的回答了。
刘女士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走吧,回家了。”
邬泽一只手抱着零食,一只手拉着滑板车,仰着头问“妈妈,你生气了吗?”
刘女士摸了摸他的头“没有,给你你就吃吧 ,反正都吃了人家那么多了。”
她此时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没法时刻盯着双方,只要他还住在这里,就没法切断他跟孩子们来往。
但她也无法彻底放任他们,只能如此拉锯着,谁也好不了。
“妈妈,我想哥哥了,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邬泽问。
刘女士看了小儿子一眼“你自己问他吧,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跟邬言沟通的越来越少,邬言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每条信息都会回复她。一方面确实是没时间,另一方面,也是在逃避。
因为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彼此都不会退让,他不想多费口舌做无谓之争。这样既让刘女士伤心,自己也同样好受不到哪里去。
邓西楼把东西都放进冰箱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邬言离开的太久,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他的味道。
只有那只小兔子还躺在他的位置,还有墙上他裱起来的干花。
他也不得不承认,异地恋确实辛苦。想见不能见,打着视频像是近在咫尺,可也触摸不到。
工作跟感情之间无法平衡,学习与感情之间也无法平衡。但他们依旧,在很努力的向对方靠拢。
收拾完以后,他觉得有点累,便换了衣服,沉沉的睡了一觉。
他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邬言也已经回了宿舍,给他发了很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