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嫌不够似的,伸手摸上她的手背。
慕瑜钰敷衍地扯扯嘴角,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
在原主的记忆里,秦岐是个里外手脚都不干净的人。
从小就爱围在她身边,似乎还藏着点龌龊心思,娶了表嫂之后,也依旧对她毛手毛脚的。
一想到方才恶心的触感,慕瑜钰心里泛起阵阵恶寒,不禁往后捎了稍。
四下寂静,秦岐透过火光肆无忌惮地看慕瑜钰。
她脸颊微红,鬓发乖巧地卷绕在耳边,俨然出落成大姑娘了。她和他娶进来的败家娘们可不一样,无论多闹腾都可爱得紧。
想罢,他大大咧咧地攀上她的肩,强硬地拉着慕瑜钰靠在他身上。
慕瑜钰笑容彻底僵化在脸上,不舒服地挣了两下:“表哥,这样不太好吧?”
“有甚不好,阿钰不是自小就爱粘着我?!”
呕,他身上的汗臭味都熏到她脸上了,这比刚才的海草汤还让人想吐!
正当他想趁机摸上她的小脸时,一直沉默着的商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子,用巧劲儿一扭。
慕瑜钰听到了骨关节清脆的脱节声,还有男人媲美杀猪般的嚎叫。
“唔——你他娘的敢扭老子的手腕,嫌命长吗?!”
“才嫁进来第一日就要翻天,若不是阿钰看得起你,你如今还在暗窑里卖呢吧?!”
有的男人在无能狂怒时,通常会想尽办法贬低对方的身份,采取精神胜利法把自己先糊弄过去。
慕瑜钰觉得秦岐就是这种男人。
秦岐脸都憋红了,他恨恨盯着商时,蜷在袖管中的手攥得发白,面目逐渐扭曲。
想来他堂堂金汤寨副当家,手腕竟被一个柔弱戏子当着女人的面瞬间拗脱臼!
“你个下流娘养出来的下下流胚子,识相点给老子放开,不然——”
商时眸色转冷,狠狠地将他的整只手臂卸了下来,又一脚踢上秦岐的腹部,将他的脸按在肮脏的地上摩擦。
秦岐疼得两眼翻白,他觉得自己今日应该是轻敌了。
商时只觉这人太聒噪,若不是顾及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