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路明非嗤之以鼻，“还是你很懂爱情？我告诉你，当年陈雯雯可以坐在这个位子，现在她也可以。”
“魔鬼不懂爱情，但我知道童话里的爱情都是骗人的。”路鸣泽仰起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打败恶龙的永远是骑士，但是公主会嫁给的只能是王子。哪怕骑士为了公主可以连命都不要了，但是公主永远不会正眼看他一眼。”
“你是想说我是骑士还是公主？”
“骑士掌控不了权与力，他所能做的全部就是为公主玩命，可是玩命很大吗？骑士除了这一条命什么都没有，可是公主要他这一条命干什么呢？一个骑士只有一条命，而王子手下有一个军团的骑士，这就是权与力的重要。”路鸣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双手在桌面上铺开，幽深的黄金瞳倒映出桌对面路明非的影子，“当你掌握了权与力，你就掌握了一切，包括那些没有权与力的人。这样的力量，哥哥你为什么不想要呢？”
路明非沉默了好久，才慢慢抬起头，直视着路鸣泽的双眼。
“你懂什么？”他轻声说，“你说的权与力确实很诱人，很美好，但还是有些东西是它换不到的，哪怕掌握着再大的权与力也换不到，而那些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总是这样，明明一无所有却什么也感受不到。”路鸣泽也轻声说，“我说过，等到你真正绝望的那天，你就会明白我现在所说的一切，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而你会来找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而那一天我想不远了。”
“你这是在诅咒我么？”
“哪能呢哥哥饭吃得差不多了，抓紧时间，我们该去下一站了。”
“还有下一站？”路明非好奇地起身，路鸣泽已经打着伞等在门口了。
门前的布加迪威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暗蓝色的panamera。
还是路鸣泽开车，路明非坐在副驾上，望着窗外愈来愈深的雨幕。
“会上高架桥？”路明非突然问道。
“哥哥你是说奥丁？”路鸣泽面无表情地开车，“我想不会。”
“奥丁到底是什么？”
“哥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我知道奥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