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甚是鲜美,不过鲜美的汁水太多,我干脆把油水控到地上。
“夏冀!”
一声暴喝传来,虽是没吓到我,但我还是很配合地“啊”了一声。
“夏冀,我希望你能给你大哥的伤一个交代。”
我还说没搭理我那便宜老爹说的话,而是让赵愠再给我一个包子,毕竟过会可能就要被撵出夏家家主及其部分子嗣所居住的[星落城],以后在想吃可就很难吃到了。
此时,夏央在公堂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好像要把桌子拍裂一般。
我这才慢慢悠悠地吃完了手上的包子,换上先前看着我大哥的蔑视眼神看向我的便宜老爹,道:
“那个杂种想对我的侍女用强,我的侍女拼死反抗,这才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后边脸被纱布包成保龄球的夏周想要摇晃双手表示抗议,但又因为牵扯到昨天赵愠那一脚踹裂的伤口而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夏央有些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保龄球儿子,然后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怒道:
“你那侍女剑道五重,剑技六段,我周儿哪里用的了强?!”
“所以才被打成狗嘛。”
我摊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时夏周身边的一个老头站起来说:
“夏冀少爷不要言行无度了,我夏家国色天香的女子那么多,何必要冒着那样的风险行此不义之事?”
说是公堂,但其实来的人都是我爸,我大哥夏周和我二哥夏商那边的人。毕竟夏央知道自己那大儿子什么德行,更知道我是什么德行。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儿子。一个废物纨绔,而偏偏掺和上跟他有关的事自己就肯定落不得好的三儿子夏冀。
所以来的都是些亲信,免得家丑外扬。
另一方面,估计夏央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弄我的好机会的,就是不死也得让我脱层皮下来。
所以那老头刚刚讲了什么,下面的人便附和什么。
什么“真觉得你家侍女是个东西啊?看看脸就得了,胸口都能洗衣服了哪个男人能看得上啊?”什么“夏周大人看得上你家侍女是她的荣幸,别不知好歹。”什么“虽然你的侍女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