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的农民呢?”
“租官田,交高税,一年产一百斤粮食要交九十斤,说白了就是挣扎着等死。”
“那就没想过跑?”
“跑不了的。没人要难民,这年头,我们去哪都活不了,而且外面有妖族,出去了,也就是寻个痛快的死法。”
听到这,我逃跑的想法更甚,我已经觉得哪怕背上叛国罪被关大牢也比在这鬼地方当什么“土王”强太多了。我爹真是给我下的一手好棋,这简直是要将死我啊!
这苦逼地方谁要是主动待下来那除非是脑子有泡。
我是吃过苦,但也不代表我喜欢吃苦,就算我遭得住那赵愠也遭不住啊,绝对不是我想跑的,我是考虑大家嘛。
只是,我还有一点好奇。
自古以来,农民阶级是很安分的,他们一般不会造反,如果农民都要造反了,那只能说明一点,他们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死了,这才走上革命的道路,在风雨里为一个王朝画下句号。
而很显然的是,这里的人很明显也活不下去了,而且他们头上也没啥人,那鲁特手底下的人找几个臭鱼烂虾扑上去压都能压死,就这一造反就必成的局,他们就甘愿当贵族的小奴隶?这里都压迫成这样了,反抗呢?
“那也没想过造反?”
我问道。
“有过……”
谟拉又丧气了下去,又变得和那些草土里的东西一样了。
“都失败了,我不明白,每次我们谋划着准备去弄死那些畜生的时候,都会遇到妖族入侵,顶头的弟兄看不得如此,就都扭头去打妖族了……结果,是去造反的死个干净,最有种的人死个干净,久而久之,这城,也就是这么个样子了。”
“这样。”
那意思你就是破东城最没种的呗。
对于这些蹊跷的事,我的脑中已经有了些想法。
正此时,我口袋里的一块小石头发出了些许蓝光,从怀里拿出来观摩些许,而后冷笑一声。
“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每次妖族都会跟起义军撞上吗?”
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