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吧?”
“那你觉得迎接你的绯烟姐姐用什么样的礼仪才合适啊?”
“那那那,城门砸碎,红毯十里,城主在后边跪着爬,全城百姓给绯烟姐姐供奉香火?”
“哎呀,这怎么能行呢!”
我一把把洛笛拉到我的身边,营造出一种“泄露天机”的即视感。洛笛也好似乖乖上套,蹲在我的身边,甚至还变得谨慎了些许。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呆就是了。
一旁的赵愠见自家少爷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孩子拉到了怀里,在一旁焦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少爷……”
只是她已经栽到钱眼里的少爷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东西了。
我逮着愣神的洛笛,赶忙接着讲道:
“我问你,夏绯烟不一样到底不一样在哪?”
“唔……唔……唔……”
我几乎看得到洛笛的脑袋上在冒着白烟,应该是处理器烧坏了。
“来,我给你讲一下。”
“啊……嗯嗯。”
“你绯烟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嚼然泥而不滓这也,你说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对。对对。”
我强行忍住笑意。讲真,洛笛搁着点头就像是你那四十多岁的地中海初中毕业老总跟你唠古文化的时候你跟他讲《金瓶梅》是曹雪芹写的,而《红楼梦》是兰陵笑笑生写的,之后你那老总还一个劲地点头,显得他 好像也挺有文化一样。
“你看啊,这城里若是拿出钱来迎接谁,说是政府掏的钱,但归根结底不还是民众出的钱吗?你绯烟姐姐这么个疾苦众生的人,哪里会舍得用百姓的钱来铺红毯去迎接自己呢?对吧?”
“对,对的吧?”
“对嘛。你绯烟姐姐舍不得用民脂民膏。可是这么大号人物来我破东城,我也要好生招待不是?所以我这个城主便亲自迎接。能让城主亲自出来接待的人那一定是城中最重要的客人。然后我不带礼物,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