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还不是你发癫一脚踢烂别人的水杯,不然我要白白浪费两份钱吗?”
被死死摁在课桌上,又不断被岑萌言语刺激,陈芷晴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根本听不进岑萌说的任何一个字,脑子里只有仇恨。
刘园园!岑萌的妹妹!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两只骚狐狸!
不是喜欢勾引人吗?她就让这两个人出门玩个够!
陈芷晴怨毒地想着,眼里泛起了毒汁。
可岑萌的妹妹才读小学二年级,和他们也不是一个学校,陈芷晴就算想找岑萌妹妹的麻烦也找不了。
陈芷晴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自然而然地,和她同班的刘园园就成了陈芷晴加倍宣泄怒火的对象。
一到课间,陈芷晴就带着她的姐妹们围在刘园园地位置前,讥笑谩骂她是狐狸精,甚至造谣她被老男人包养,开房,各种难听的话语。
在刘园园的课本、课桌上涂鸦,画她的裸照、画的臆想她和各种老男人啪啪的图片、在她的课桌上刻下“我是婊子”之类的字。
放学又带着小黄毛堵刘园园,对她进行言语羞辱。
刘园园将这些事都告诉了父母和老师,校领导十分严肃地批评教育了陈芷晴和她的小姐妹。
还将三人拉到操场舞台上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开了大会着重强调了一番。
这么一闹,陈芷晴的事迹全校都知道了,她自觉丢了脸面,于是,对刘园园的凌辱愈加变本加厉起来。
她已经不满足于造谣谩骂和恶搞。
这天,陈芷晴和她的姐妹们带着小混混再次将要回家的刘园园堵在了校门口。
她们强行将刘园园拖到了学校后山。
学校后山以前是乱葬岗,是后来专门给初三学生建小操场保证运动量时填平了一小块,周围只用铁皮将小操场和山林隔开。
由于地块偏僻,除了教学楼搬到小操场附近的初三学生会来,几乎没什么人来。
铁皮又容易掀开,学生从铁皮边钻进后山,几乎没法发现。
尽管从教师办公室的窗户上能看到后山和小操场全貌。
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