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打过很多交道，你不是蝙蝠侠。”
双面人肯定地说道。
“那你还敢无视我的警告？不怕死。”
“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一定是命运的安排，我遵从命运。”
双面人的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无尽的疯狂。
奇诺单手捏碎双面人手里的枪，金属破碎的声音令人心惊。
他朝身后的人质挥挥手，沉声道：“全部离开，把门关好。”
人质们如获大赦，脚步凌乱地朝门口冲去。
“不！他必须死，命运已经赐予死亡的结局。”
双面人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从背后掏出匕首，就要向面前的黑人刺去。
奇诺扯住他的后衣领，将他猛地拉了回来。
“这么喜欢命运，那给我来一次，赢了我走，输了放过他。”
“好。”
双面人毫不犹豫，直接抛起硬币接住。
是人头。
“我赢了。”
奇诺朝黑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黑人感激涕零。
“谢谢你，蝙蝠侠。”
随后快速离开，还细心地把门关上。
奇诺摘下头盔，一瞬间就觉得天灵盖一阵舒爽。
“以前一直觉得超人的脾气是最好的，怎么打他都没事，现在我觉得蝙蝠侠脾气才是最好的，整天跟一个城市的精神病斗智斗勇都没杀人。”
奇诺满是感慨。
双面人看着奇诺露出真容一惊，他是疯，不是傻。
敢这么干，要么打算把所有人杀死，要么就是暴露真容也无所谓。
双面人再次抛起硬币，接住，是人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痛苦，然而很快就被疯狂所掩没。
“这次是为了什么？”
奇诺好奇地问道。
“我的生死，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我还是送我进阿卡姆。”
双面人恶狠狠地看着奇诺。
奇诺看着双面人，突然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银行大厅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当然，我尊重你的命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