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了的,带我回家。”
他艰难的撑着床坐起来,“我好多了,头不晕了,烧也退了,不觉得热了。”
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呢。
“好,回家。”
陈最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以为至少还得再磨一磨。
当然沈安芷过于担心他,趁他睡觉期间又跑去问了医生。
得到了一个很常理的见解,‘是药三分毒’,这吊瓶挂一瓶也够了,主要是他免疫力下降,要好好休息。
讲真的,在外面吹吹冷风他好受了很多。
京衡凌晨的夜依然是人从众,陈最说想走一走,她藏起了困倦明知故问,“最最,等会回家你会乖乖睡觉吗?”
“你说呢?”
“我觉得最最是最乖的小男人,他会听我的话乖乖睡觉的。”
陈最拦了辆出租车,若有所思笑着点头,“可能吧。”
一到家沈安芷脱了衣服直接窝进被子里,陈最好像没别的心思,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来。
“穿上。”
她裹着被子背过身,“不穿,你也不许穿,我身上很冰的,够你用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陈最掀开被子把她扯起来,他蛮想的,但她看着有些累了。
“最最…我们不做,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硬把睡衣给她套上,“不做,你抱着我睡就当…帮我了。”
套头睡衣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陈最拨弄几下,更乱了,顺手掐掐她的脸。
“我记得你好像答应嫁给我了。”
沈安芷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身上,“怎么了吗?”
“没什么,先睡吧。”
现在脑子清醒了点,那股子欢喜劲像放了很多酵母的面团,常温发酵着。
“肯定有什么,你说嘛。”
她拽着陈最一起躺到床上,顺势躲进他怀中。
“明天就去领证吗?”
“等你病好了再去吧?我都答应你了,别担心,我不会跑掉的。”
“那等我病好了,除了领证,还有别的什么要弥补我的吗?”
她在思考…想到了个不错的答案,“给你生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