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预防一两次的突击事件,就比如今天。
路过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透过落地窗看到林秀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
她的脚步都要往家那撇了,牵着的手没有放开,又被陈最拉回来回正了脚步。
陈最提醒,“脖子。”
……
“行李放完可以去吃环记拉面吗?”
“脖子。”
“怎么,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陈最沉着嗓音幽怨的开口,“不是你自己说的,这样结婚证上的照片不好看,一开始因为我病了要延,可以,但我明天肯定能好了,现在又因为这个,你到底想不想跟我结婚。”
在来淮南的路途中陈最多次期待提起,反正都被沈安芷三言两语否决了。
借口十句不离脖子上的吻痕。
行,无所谓,等就等,迁就一下她怎么了。
“我当然想啊,干嘛板着张脸,回京衡再领证不是也可以吗。”
“沈安芷,你…”他欲言又止。
想说,‘你到底懂不懂。’
主要是陈最等不及,一件事有了什么苗头,就必须得先做实,更何况还是领证这种会让他分心的事…
沈安芷扬唇用着极其搞怪的语调说,“我会是你老婆的,放心~”
他又闷着闭嘴了。
开门扑面而来了一股深度清洁后,但家里不通风的味道。
陈最把行李箱和她的手一丢,“我去买面,你在家待着。”
“拿回来都坨了,我们一起去吧。”她没放大陈最的小脾气,又挽住他。
“不要,你跟我一起去我还怎么迷路,我还怎么去找一个新的女人问路,我还怎么再…”
陈最睨了她一眼,让她自己脑补接下来的话好了。
“最最…”
沈安芷憋住快要绷不住的笑意,摇了摇他的手臂,就当安慰他了?
他真的好好哄…只是软了点语气加点撒娇动作,他的眉眼就舒展开了。
可嘴硬这个毛病与生俱来的,“那你自己去也行,最好是有人找你问路。”
后半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
“好吧,我先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