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我们可以在淮南待久一点,等脖子上的红印退掉了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没有像样的衣服去街上买就是了。
不过原计划是只留三四天左右再回去办公。
“好。”
陈最心里可能好受了,但还有很大一部分在质疑沈安芷会不会临期再抛出其它借口。
“你可以问问我为什么想要在淮南领证吗。”
“我知道呀,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牵手的力度总算是没有暗戳戳的较劲了。
沈安芷抽出手,又亲昵的抱住他的手臂,“我说的对吧?”
“肤浅。”
“我觉得你特别喜欢有象征性的东西,这是被我猜对了你觉得不好意思吧?”
短时间哄好他两次,没什么明显的消气特征,是相处久了自然而然的第六感。
“那我喜欢有象征性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就是太执拗了,回京衡也可以领证的。”
小哑巴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算其中一点,还有别的…”
陈最怎么扭扭捏捏的。
他们走到了敞亮的地方,沈安芷昂头偷看了他一眼,陈最没有好好看前面的路,而是目光专注的侧头盯着她慢慢走着。
对这些平常到没边的举动脸红的坏毛病,沈安芷似乎很难改掉,尽管只是被他盯着而已。
耳朵慢慢升温,有时她自己都会惊讶,为什么就没法忽视无感呢。
“别的?”那她好像想不出来了。
陈最卖了个关子,点点头把视线回正,似乎因为她猜不出来在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