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只存在于她身上的独特气味,没有哪款香水可以替代,没有哪个人可以同她媲美。
特别是她说完爱他以后,散发着的气息更浓厚了。
平日里他不会像沈安芷那样,为了索取他的味道,靠他极近,猛嗅。
掠夺完毕还要发出满足的喟叹。
陈最只会偷偷的深呼吸。
和沈安芷相同,对对方身上的味道如此眷恋,是时间让气味产生了记忆。
是习惯使然,产生了闻到就会心安的实感。
“那你觉得我爱不爱你。”
沈安芷勾到了被子里他的手指,“你比我爱你,还要爱我。”
“别以为讲两句好听的,我就不会跟阿姨说婚礼的事了。”
他怎么能这么精准探测到她的小心思啊…
其实他是随口一说。
迟钝中错愕,沈安芷大胆与他十指交握,来掩饰被发现的小秘密。
“怎么会呢,我没有这么想。”
陈最对她的小举动很纵容,“我答应你了,领证不急,婚礼更不急,你也说我们老夫老妻了,这些次要的不重要。”
他真就被沈安芷的花言巧语哄骗到迷失,迷失到切切实实不那么在意这些像世俗里捆绑着的东西了。
“领证要急一下的,人家可不想没个正经身份…”
受够了简直,又撒娇。
需要大口深呼吸来获取稀薄的空气,当沈安芷反应过来,陈最的身体重量已经分了一些在她身上。
挑起爱的欲望,不仅随时随地,更是无时无刻…
意识即将碎掉的前一刻,沈安芷有了抵抗的动作。
“怎么了?”
“不要…”
他骨节分明的手捻起她的下巴抬起,感官麻木,只觉得她冰凉的鼻尖划过了他的脸。
转瞬即逝的过程,像炙热烙印般打消了他的念头。
陈最低下头,相比于刚才,这会温柔了许多,细细舔舐描绘着她的唇瓣轮廓。
最后沈安芷听见了沉沉的呼吸声,他倒在了身侧。
“这边没有那个…你忍忍。”
那个?哪个?
他沉默半刻才缓缓说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