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稳住呼吸,还知道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好好说,是吗?”
“我是在发情…最最肯让我发情吗…”
陈最辅助她褪去最后一件,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
“喂我。”
陈最没有明确说是什么,但她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沈安芷挺着喂到他嘴边。
她也在说服自己别太想要孩子,陈最又当又立,他的纠结不安总体是什么,她只知其一。
毕竟陈最看着不像是会对着小孩吃醋的蠢蛋。
他有异议,还没有苗头为什么不能吃醋?
要是真有了,他该收敛的,就是对孩子的付出了。
这点他很清楚,属于他们的孩子,确实想想就会被欢喜牵连着。
重点就是现在还!没!有!
还没有沈安芷就已经容易被分神了…
他没过够两个人的生活,这能说吗?
好吧…他不想狡辩了,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有了也会吃醋,但只会偷偷摸摸的一再被沈安芷察觉……
算了,都听她的,她最大。
沈安芷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又轻抚着他的脑袋。
结束一边他又对着另一边。
沈安芷假意推搡,语调的起伏已经是被他深度挖掘过泛起的涟漪了。
“不许咬…”
听见他哼笑过后,被夹在齿缝中磨着。
“最最…”
他终于放过那处,沈安芷刚放松下来,又被他抱着躺在沙发上。
该男仆服务了。
他很信手拈来,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反观男仆也想要等价的交换。
这么久了,沈安芷对此却是不太熟练。
常常不小心铬到牙齿,耳边总会听见他因为疼,小声发出的闷哼。
疼不算什么,他也不想她熟练,他想她当享受的那个。
不过通常这时候,他的感受是更上一层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