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还想跑?”灰花子头如恶狼般追了上来,一把揪住小花的头发,将她如拖死狗般拖回了家。
自那以后,灰花子头对小花的折磨愈发残忍。他坚信是小花带来了霉运,每当输钱之后,便会将满腔的愤怒与怨恨发泄在小花身上。
一个夜晚,天空中没有一丝月光,整个小山村被黑暗笼罩得严严实实,如同一座巨大的黑暗坟墓。灰花子头又一次输得精光,他醉醺醺地踉跄回家,双眼布满血丝,恰似一头发狂的野兽。他将小花从床上如拎小鸡般拖起,扔到院子里。
“都是你,你这个灾星!”灰花子头捡起一根木棍,如雨点般狠狠地抽打在小花身上。
“啊!好痛!求求你,别打了!”小花痛苦地求饶,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的身体在木棍的抽打下剧烈颤抖,试图躲避却无处可逃。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灰花子头一边疯狂抽打,一边恶狠狠地咒骂,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要将心中的怨恨与愤怒全部宣泄在小花的身上。
小花的身体在木棍的抽打下伤痕累累,她的衣服被抽得破烂不堪,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犹如被恶魔的利爪撕裂。她的哭喊声在夜空中飘荡,可这个小山村依旧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制止这场暴行,仿佛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罪恶与暴力,对他人的苦难麻木不仁。
小花的身体日益虚弱,精神也逐渐失常。她常常独自一人坐在村办事处门口,眼神空洞无神,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奇怪话语。小孩子们用石头砸她,一边砸一边叫嚷:“疯子,疯子!”灰花子头一家对她彻底不管不顾,任她自生自灭,仿佛她只是这个家庭的一个累赘,一个被遗忘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小花的肚子又渐渐隆起。在一个夕阳如血的傍晚,小花坐在村口,唱起了一首奇怪的歌:“西边不开,东边开,一路向西走到北。”她的歌声凄凉而绝望,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小山村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