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就粘着为师,死缠着为师要做你的师尊。我那时本不愿收徒,奈何你磨性极强,说什么也要我做你师尊。从那时开始,我就把你视为我唯一的徒儿。”姜晚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的温情,“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冥冥注定,教不严,师之惰。你我师徒关系,永不变。你多痛,为师就有多痛。”
说到这里,姜晚宁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我带你闭关,就早已发现你有心魔。我利用精血燃续命,割腕取心,也是为了你好,与你同受痛。我也想暂时放下责任,让你多陪陪我,这样,我就能开心一会儿。”然而,他的心还是如刀割般疼痛,他不敢撒开薛戗的手,紧紧握着,深怕他会永远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为师心口处,一直放着一个信念,手不要离开,不然心里的创伤比心口的痛处还要要命。我太痛了……”姜晚宁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偌大的泪珠缓缓落下。这一声咳嗽,让薛戗的心里也不好受,他也感受到了那份难以言喻的疼痛。
师徒二人的心口都很疼,他们哭得撕心裂肺。然而,谁又知道,他们的嘴角都挂着鲜血。是啊,姜晚宁的责任太重了,这几年里,他不仅要守护苍生,还要管理昆仑宗的大小事务。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无数人的生死存亡。
就在这时,二人周身的灵力如同潮水般涌动,缓缓升起。突然,少主薛戗的心口被狠狠地扎了一刀,紧接着是两刀、三刀……无数刀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心口上。而姜晚宁也能清晰地感应到薛戗心口的疼痛,仿佛那些刀也扎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一样。他们的疼痛是相互的,是无法割舍的。
“啊!……”师徒二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薛戗明白,这种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师尊与苍生、与昆仑宗所有人相连的纽带所带来的痛。他哭着说:“师尊,弟子明白你为何会痛,你的压力好大……”
姜晚宁艰难地喘着气:“咳咳……痛是痛但我的压力也是为了苍生。只要苍生安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这句话他们二人都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吐出了鲜血。
“薛……薛戗……”姜晚宁虚弱地呼唤着。
“师……师尊……”薛戗也虚弱地回应着。
他们师徒二人虚弱地互相扶着对方手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