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和乔母也借着这个理由,拒绝给乔明月嫁妆。
最后乔明月只能带着自己的积蓄嫁了过去。
那个时候乔明月心里头委屈,但还是有一份高兴的。
毕竟她嫁给了承诺会护她一生的男人。
但不知道的是前路等着自己的是地狱。
隔日乔明曦就找上了乔明月。
“你个小贱人,昨儿个竟然还敢说谎。明明是你把我推下池塘的。你快给跟爹娘说清楚。”
乔明曦怒气冲冲,手上还拿着一根鞭子。
看到那鞭子,乔明月的瞳孔骤缩。
上辈子乔明曦有一日看到街头杂耍,觉得耍鞭子很酷。
可是练鞭子也是需要下功夫的,时不时的还需要受伤。
乔明曦哪里吃得了这个苦,只是学了个皮毛。
这点功夫在外头展示没意思,家里的丫鬟小厮又都捧着她。
她又想要展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整个乔府也就只有乔明月这个冤大头。
乔明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疼了起来,
“妹妹,姐姐最近刚画了一副新画,就当作是给妹妹的赔礼了。”乔明月的声音轻柔温婉,恢复自己上辈子的样子。
当听闻乔明月提及有一幅新画问世,乔明曦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贪婪与算计。
她在琴棋书画方面实在是资质平庸,即便耗费了不少心力去学习,也仅仅只能学到些微末的皮毛,难以登大雅之堂。
而乔明月却拥有着极高的天资。
想当年,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逃课玩耍,便让乔明月顶替自己几日去应付先生的教导。
谁曾想,那位请来的先生明里暗里意思就是让乔明月来当他的徒弟。
事实证明,先生的眼光很好。
乔明月只是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她随手作的诗作和画作得到了文人雅士的赞赏。
乔父和乔母自然不愿意看到乔明月在诗词方面展露才华,他们下令只允许乔明月专注于作画。
于是,那些本应属于乔明月的荣耀与名声,都被硬生生地安在了乔明曦的身上。
每一次乔明月创作出新的画作,乔明曦在这小城之中的声名便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的油脂,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