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两个月大的脆弱胚胎在这种情况下根本难以得到保护。
即使最后幸运地保留住了心跳与脉搏,未来这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也会面临着诸多未知健康隐患的困扰。
此时另一位客人提出不同看法,“可是手腕割伤未必一定要全身麻醉处理呀?”
随即有人反问道,“但是大量出血的话对孩子还是有很大威胁吧。”
对此,又有一名女士提出了异议,“其实这也未必尽然。谁知道血液流失多少才会直接导致流产呢?更何况她当时只是手腕受了伤,并未波及到更为关键的腹部位置啊。”
尽管如此,这桩事件本身仍旧引发了众人的质疑与不满。
“总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可疑了,感觉陆家上下所有人都太天真了些,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过这里面可能存在的陷阱。”
另一个人则以一种更理智的态度回答道,“也许你只是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一切罢了。说不定早在事情爆发前,就已经有心人在暗处做了妥善安排也不一定……”
听到这些闲话,方念瑶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苍白得几乎能透出一种死寂的惨白。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是无数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心上一刀接一刀地刻划着。
陆城的下巴线条绷得很紧,几乎到了让人担心它会随时崩裂的地步。
他的眼神显得阴冷可怖,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望而生畏。
看到陆城这种样子,方念瑶更加惊慌失措,心跳骤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恐惧和无助将她彻底吞噬了。
“陆城哥……” 方念瑶的声音有些发颤,充满了不确定和不安。
陆城松开了手,他并不是傻子,只是之前因为愤怒,让自己忽视了太多重要的细节。
现在一切都已真相大白,所有的谜团在他脑海中清晰呈现了出来。
看向方念瑶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失望,就像一个原本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