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安带着沈姝婉往钱庄走,两位公子哥朋友、沈姝婉的小姐妹都浩浩荡荡跟上,掌柜的抱着包裹走在最前头。
钱庄离这儿不过穿两条街的距离。萧泽安拿着信物去取银子,其他人便在钱庄外候着。
掌柜的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其他人或闲聊或整理衣衫,唯有洛宁桑,靠在不远处树下静静看着,大大方方现身,她知晓萧泽安定会来找她。
果然,没一会儿,萧泽安火急火燎从钱庄冲出来,直奔洛宁桑面前,伸手一把扯过她手腕,将她拉到更偏僻处才停下。
“洛宁桑,是不是你搞的鬼?为什么我取不出银票了!”
萧泽安气急败坏,攥得洛宁桑手臂都泛红了。
“你现在是质问我,你为何取不出我的银票?”
洛宁桑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仿若局外人。
“我……”萧泽安一时语塞,满心责怪的话噎在喉咙。
“你说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不是自己的东西,一旦拥有,便理所当然起来,甚至忘记自己是怎么得来的。”
洛宁桑收起笑容,不紧不慢说着。
“我的所有捧在你面前,你不屑一顾便罢了,你还拉着别人踩上一脚。”
萧泽安心头愧疚如潮水般涌起,鬼使神差地抬手,指尖轻触洛宁桑脸颊。
“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我现在暂时无法回应你。我也知道,你现在这么千方百计弄出这些事,就是让我在乎你,让我注意你。”
洛宁桑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已调整好情绪。
“萧泽安,以后钱庄的钱你取不出半分。”
原来,洛宁桑此前求了皇兄帮忙,在皇兄耳边低语,说的便是让他告知皇上,自己信物不慎丢失,恳请皇上下一道圣旨,重新换了信物。
如今她脖子上挂的这枚红玛瑙平安扣,便是新信物。
“洛宁桑,你非要做这么绝吗?”
萧泽安又气又急,眼下没了洛宁桑的信物,取不出银两,外头还跟着一群人,包括掌柜的,这脸面往哪儿搁?
“我差点忘了,萧公子此时没有银子结账,那便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能赏你些。”
洛宁桑双手抱于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