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年生辰办的极为盛大,邀请的朋友甚多。
正无法收场,父亲却来了。
“母亲,你也在。”
老太师看到老夫人也在,赶紧让嬷嬷扶着母亲回太师府。
“你个逆子,好好的过个生辰,怎得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过来的的路上老太师都听说了,周围的人已经传开,萧家公子在聚贤楼摆宴没钱结账,被聚贤楼的东家扣下了。
“父亲,都是洛宁桑……她”
萧泽安小声说。
“够了,像什么样子!你跟你那个母亲一样,都上不得台面。一个庶子每年还要如此铺张的办生辰,既没那个能力就不要做些好高骛远的事情!!”
老太师恨不得掐死萧泽安,十万两,这是掏了太师府的底啊!他这么一把年纪都不曾有过这般奢华的生辰,这个逆子竟然!!
沈姝婉身形猛地一震,手中丝帕悄然落地。她抬眸看向萧泽安,目光里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
庶子!
刚刚她听到老太师说什么!
说萧泽安是庶子。
她费尽心机勾引,装善解人意,装贤惠大度,装清高且独独在他面前柔情似水。这么几年,她以为萧泽安是太师府嫡子,萧泽安也亲口告诉过她。
原来都是骗人的,欺骗她这么久,她的青春这般短暂,她要用自己的美貌与才华,勾引到能带她翻身的男人。
因为她丞相府庶女的身份让她处处被压,就算丞相独宠她娘,但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她的耻辱。
她一心想要成为身份尊贵的女人,只有嫁给身份地位都让人仰慕的男子,这才是她想要的。
沈姝婉往昔那双含情目,此刻像被寒霜裹住,冷意丝丝渗出。
萧泽安看到沈姝婉的神情,知道自己身份被说破。
他张了张嘴,却仿若失了声,此刻吐不出半个辩解的字。
萧泽安脸色惨白如纸,额上冷汗细密沁出,喉结艰难滚动。
萧泽安见沈姝婉转身,此刻只剩慌乱,嗫嚅着:“婉儿,我……我能解释。”
沈姝婉却似没听见,莲步匆匆往后退了几步,裙摆簌簌作响,满心只剩逃离的念头。
沈姝婉直奔丞相府,马车刚停稳,沈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