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长说:“是呀。昨夜煎的药,只卖了三分之一,有五百多袋吧,剩下的,我让人冷藏了,我还在说,幸亏没有一直煎药。”
沈在心说:“不要紧,这个不着急,疗效显着,不怕人不来,今天的营业额是多少?”
何院长眉开眼笑:“我下班的时候,今天营业额是2万多。”
沈在心问:“是不是药价定高了?”
何院长苦笑说:“不高了。分三次服用,才七、八十块钱,这高吗?我们不是制药厂,我们是医院里煎熬装袋的,你看人家中医院,谁给你开一个疗程少得了几百上千块?人家一煎药至少十几袋,谁给你零卖?我们往社区送,社区工作人员感冒着,给咱们的人说,我买一袋尝尝,你收他30块,他还给你还价2块,有这么卖药的医院吗?”
沈在心说:“心胸,心胸,让人核算一下成本,高了降一降,既然零卖不像话,就别零卖了,一次让他至少能吃三次吧。”
他又问:“让人问问,那个买一袋尝尝的,喝完之后,有没有想再喝,要不给他第二袋半价?”
何院长都笑了。
又不是汽水,难不成设个奖,再来一袋?
何院长又问:“我是在想,社区的工作人员,我们是不是该送,你看,他们感冒着,喝我们的药喝好了,他不该给我们打广告了吗?”
沈在心说:“不着急吧。本来我也着急,我上午,我都跑去区医院,给他们的医生护士卖药去了,但马上姜惟就把我喊回来了,你知道为啥吧,她想申请药品注册,你现在流传度太广,没有知识产权保护,人家给你出仿版了呢,回头自己再注册了呢?低调点,先卖着,我们有就行了,剩下的交给姜总,看看她能不能制成胶囊。“
睡这么一会儿,觉得已经是神清气爽,主要是人逢喜事精神好,爬起来找姜总呢,唤了两声,不见答应,找来找去找洗手间了。
人在洗手间呢。
沈在心敲敲门,片刻之后,姜惟门打开,人出来了。
沈在心看她有点慌乱,忍不住说:”躲洗手间里干什么呀,抽烟呢,搞外遇呢?“
姜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