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普通的凶狠，而是一种近乎非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性。
天启只是随意地扫了他们一眼，几个黑西装便齐刷刷低下头，不敢再直视他。
不是因为胆小，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警觉。
这个人，极度危险。
“走吧。”
天启抬脚就朝着那辆迈巴赫走了过去，中年男人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抢先一步给天启打开了车门。
“准备私人飞机，飞云都市。”
“好的。”
中年男人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又开口道，“天启先生，北岭市没私人飞机，要联系海参崴那边。”
天启斜睨了一眼中年男人，笑着道，“北岭市有停机坪？”
中年男人陪笑着道，“我前几年为了方便飞内地，特意修了一个。”
“那就赶紧打电话联系，直接去机场。”
“好的。”
中年男人立刻拿出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只不过说的都是俄语。
又过了一个小时，到了中午时分，一架私人飞机在北岭市一处郊区的私人机场滑翔着，迅速升空而去。
中年男人直到飞机升空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仿佛快要虚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