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了,怕是皇上的尸体都凉了!还要他跟师父来做什么?
他错了!他不该和师父一起来的!
吕淮川倒还稳得住,因为他看皇太女并无异色,便沉着冷静地问:“皇太女,是否已经解了毒?”
周时铭暗道一声,师父啊!眼镜蛇哪里来的解毒之法哦!
皇太女的嗓音严肃又软软,带着孩童的稚嫩,又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我已经给父皇解了毒,但他到现在还不醒,请吕太医看看。”
吕淮川的心放到了肚子里,他拍拍徒儿软了的肩膀,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周时铭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惊觉,脑门上已经一片冷汗了。
“银针。”吕淮川给皇帝把完脉后,对徒儿说。
周时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连忙给他递上银针,只见师父在皇帝的脑壳上扎了几针,皇帝的气息便急促了些,没几息,他便睁开了眼睛。
吕淮川忙道:“陛下,银针还不能取下来,得半个时辰后方能取针,您暂且还不能动,得躺一会儿。”
吕淮川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要不是有皇太女撑腰,他也不敢如此说。
见皇帝眼珠直转,似在找寻什么,他忙说:“皇太女就在这里,陛下莫急。”
说罢,他便退了下去,和周时铭一道去偏厅斟酌药方了。
小胖崽坐到床榻前,握住他的大手,看到父皇醒了,立刻就绷不住了,哇哇哭了起来。
“父皇!呜啊啊!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哇哇!”
萧怀瑾心说,这小奶娃,一直板着脸没哭,在父亲面前倒是哭得挺大声。真是可怜又可爱。
“阿月……”萧永乾偏过头,深情地看着她,唤道。
“皇兄!我也在!”萧怀瑾站在小胖崽身边,高大的身影看着委委屈屈,一双眼睛紧盯着他,“我也在!”